白骨鬼皇的身体在颤抖，眼眶中的魂火跳动着，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在他的记忆中，李溯的身影渐渐浮现。

那时候，他还是鬼界一方霸主，傲视群雄，自认为天下无敌。

直到有一天，李溯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一战，他被李溯按在地上摩擦，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强大的存在，恐惧在他心中蔓延。

然后，李溯提出了一个契约。

他可以选择拒绝，但那样的话他必死无疑。

在恐惧和无奈之下，他被迫签订了契约。

契约的签订，让他成为了李溯的部下，成为了他的契约鬼怪。

从此以后，他必须听从李溯的命令，为他效命。

只要李溯一个念头，他就会生不如死。

白骨鬼皇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曾经的屈辱和痛苦再次浮现在他的心头。

他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份恐惧。

李溯眉头一皱，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白骨鬼皇脑门上，“飞稳点！”

“是是……”

白骨鬼皇立即专心飞行，不敢再有其他想法。

柳青玉感受到了白骨鬼皇的恐惧情绪，心中已基本确定李溯所说是真的。

她忽然好奇的问道：“你有很多部下吗？”

“不多，就十六个。”

“啊，这么少，你不是鬼帝吗，怎么才这么点部下？”

李溯瞥了她一眼，风轻云淡的说道：“兵贵于精，不贵于多。我不需要废物，我的部下都是SSS级的鬼皇，一般的SSS级鬼怪再他们面前只有被吊打的份，他们每一个都相当于一支百万大军。这么说你还会觉得我部下少吗？”

“呃……不少。”柳青玉摇了摇头，随后又问道：“你的这些部下都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