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只是小提琴,然后变成了一个小时的读故事,后来,就连学俄语,德语这样的事情也都拿出来提上日程,让杨妮感觉到很有压力,经常是麦和平的书还没念到一半,她已经睡着了。
麦和平对杨妮非常失望,时而会露出嫌弃的眼神:“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偏偏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杨妮却是清醒的,瞪大眼睛看向麦和平:“我又不是要出国留学,我学那么多做什么,我就是睡着了,按照你的说法,隔着肚皮你的孩子也是能听见的呀,他能学习就行了。”
麦和平被杨妮的这一套理论惊呆,难道胎儿在肚子里面的时候是什么都没有听见的吗?
难道自己的父母说自己之前做胎教是为了骗自己?
麦和平开始怀疑人生,尽管如此,但还是很努力的念书,拉琴,唱歌,唯恐自己的孩子会输在起跑线。
杨妮最近有点肆无忌惮,麦和平对她宽容,她又渐渐地恢复了以前粗俗的习惯。
杨妮偶尔会学着老杨,在烟斗里面装满了烟丝,随后在火旁边点燃,猛然吸一口。
麦和平每每看见都会皱眉:“杨妮,你现在是一个孕妇,不能抽烟,还有,这不是什么好习惯,我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碰这个烟斗。”
说完,就会将杨妮的烟斗拿走,收到看不见的地方。
杨妮喜欢无时无刻的在兜里揣着瓜子,没事就拿出来嗑瓜子,不管是在开会,还是在街边跟人闲聊,都会嗑瓜子。
麦和平对于这个习惯也非常不满:“杨妮,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你喜欢吃东西可以,但是要坐在桌边,慢慢的吃,不要一边吃一边往路上吐。”
“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麦和平,你现在看我什么都不顺眼是不是,我现在嗑瓜子也不行,抽烟也不行,你他娘的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日把歘……”杨妮在盐湖上总是跟一群男人在一起,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学会了脏话。
麦和平毫不客气的打断她:“杨妮,为什么我已经调教了你大半年,你还是什么都改不了呢,我觉得你之前挺好的,不说话,对谁都客客气气的,现在……”
他对杨妮的改变非常恼火,一个女人,学着大男人的样子,跟个糙老爷们一模一样,说脏话,乱吐痰,有时候上完厕所不洗手,又拿馍馍吃,这样的生活他真是受够了。
这样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成的,是杨妮长此以往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