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缓缓撕下才换没多久的纱布,是她还在昏迷的时候白韵换上的。

她身后的林喻诚手指轻点,纱布也刚好撕下,只见一道淡淡的伤痕出现在众人面前,几近愈合。邱平仔细瞅了瞅,放松下来,有些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也是怕。”

大家都表示不在意,邱平也不好再留下,便扛起大米匆匆离开。

他走后,众人连忙进了房子,房中一片漆黑,唐樾用异能点亮了唐鹤手中的蜡烛,房子中空荡荡,没有任何家具,若不是贴着的瓷砖和墙面上挂着的装饰,还以为是刚建好的。

此时邱平若是再看唐樾的脸,一定会立马举起他背上的猎枪。因为唐樾脸上的伤口依旧如第一天那般新鲜,似有血液欲从伤口中流出般。白韵从挎包各层中掏出了一小包棉签和纱布,再次为唐樾贴上。

她这伤口大家都知道,她没说,他们也没问,只是担心。

刚刚邱平看见的不过是林喻诚用了点雾气遮盖在那伤口上,加上风将火把吹得摇晃,确实影响了他眼睛的辨别。

吴叔举着蜡烛找到了房子的开关,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整间屋子的灯都亮了起来。从外面看去,这房子和整个古村镇基地都格格不入。

不远处的半山腰上,刚刚那个古怪的老伯站在五层高的小洋楼阳台上,手中拿着一副望远镜,方向就是唐樾他们所在的房子。见那房子的窗户中突然传出了久违的灯光,这人嘴唇微微颤抖,眼中尽是贪婪。

房子共有两层,大家都在二楼选了房间,房间倒是够,宋清彤和白韵,唐樾一间,柳素清和唐立华,吴叔程兴谚祁文宇,唐鹤和林喻诚,守夜的人则在客厅,今日上半夜是唐鹤。

林喻诚和宋清彤一边守下半夜一边唠嗑,主要就是林喻诚讲着以前大学时的趣事,宋清彤被逗得咯咯笑。

一大早柳素清就起床了,拿着唐鹤昨晚放出来的工具和食物去了一楼原本是厨房的房间,开始做早餐。

林喻诚还没准备睡,靠在二楼客厅的窗户往外看着,想着事情,而宋清彤已经像小鸡啄米一样坐在椅子上。

只见一辆灰扑扑的中巴车缓缓开到他们这房子门口,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车身还不少划痕,不过窗户的位置经过改装。车停稳后,一个穿着淡绿碎花上衣和米黄色长裤的妇女走下车,然后回头伸手搀着昨晚见过的老伯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