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不过?辞职不是斗争,是我的权利!”我恢复了冷静。
厂门口的露天小炒,早已聚集了几波顾客。伙计们端着各色菜品,匆忙穿梭在饭桌间。
我面前摆着五六个空着的啤酒瓶。
“请问这有人吗?”一个穿着白衬衣的小伙子用普通话礼貌地问。
我抬起泛着酒晕的红脸,摇了摇头。
白衣小伙子用普通话大声对伙计说:“来碗汤圆吧!”
我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啤酒,摇了摇右手旁的空酒瓶,大声叫嚷:“老板,再来瓶啤酒。”
“你干嘛自己一个喝这么多酒啊?遇到烦心的事啊。”白衣小伙微笑着问。
我微微抬起了头:“你外地来的吧?”
“对啊,我来这是想做一点染色布的生意。”小伙子仍保持着的微笑。
“请问对面的染厂怎么样?”小伙子继续礼貌地问。
“对面的?”我立即象抽风一样滴摇头。
“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对面厂的。给你一句话,最好别去。”我坐正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