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个女人的照片P成不雅照，在网上大肆宣宣传，说明他低俗。”

“这样的人，不是人渣，是什么？”

林清苒一字一句，充斥着对顾亦宸满满的厌恶。

“……”

许心竹抿紧了唇，没说话，指甲深陷进掌心里。

——

顾亦宸将车停在苒翼影视楼底下。

他看到了林清苒公司发的澄清，也清楚这个澄清毫无作用，根本无法洗白许心竹。

顾亦宸理了理衣服，缓步走向一楼前台。

“我见一下你们林总。”

前台对顾亦很不可谓不熟。

她看了顾亦宸一眼，抱歉的语气，“顾总，我们林总今天早晨说了，以后您的传话，一律不需要向她转达。”

“所以，我不能帮您通知林总。”

顾亦宸的表情僵了下。

林清苒这是不想让他再来找她？

顾亦宸抿了抿唇，但他也什么都没说，而是去到一旁的休息区坐下。

林清苒不让他上去，那他就在下面等，他就不信林清苒没有下楼的时候。

没几分钟，对面的椅子上忽然落下一道阴影。

顾亦宸抬眸，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人，“许心竹？”

许心竹端端正正地坐在他对面，帽子和口罩将半边脸遮挡得严实，“你打算在这里等林总到什么时候？”

没看错的话，顾亦宸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敌意。

网上的事情全都是他的手笔，想必许心竹已经知道了。

“等到她下来为止。”

许心竹眉头拧了一下，“你执意等林总，是有什么事吗？”

“有些事情，我想跟她解释解释。”

许心竹叹了一口气，“那我能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们家林总吗？”

顾亦宸微怔，“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