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刀又笑着向我介绍到,“常书啊,咱们都是有亲戚关系的,我呢,和你这个刘三高,三叔呢,是什么关系呢,就是啊,我的老爷爷的老爷爷,和你这三高叔的老爷爷的老爷爷,是亲兄弟,哈哈哈,其实,我们都是真正的本家兄弟啊!”他说着还用他一把刀的右手拍着我的肩膀。
我好像突然被雷劈了一样地被惊吓了,瞪着眼看着他,“哼哼哼,叔啊,你,你,你,你姓刘啊,哼哼哼。”我无法控制自己了,趴在他的脸上说。
我的爸爸妈妈也突然担忧了,当他们还在犹豫是否介入我们的谈话时,我们的谈话就在朝失控的方向继续了。
一把刀愣了,随即脸色就变了,不高兴了,但还是忍着笑着说:“你说,我姓啥呀,我该姓啥呀,嘿嘿嘿。”
我囧着脸说:“哼哼哼,叔,你不是一把刀吗,一把刀,一把刀,不姓一吗,我都奇怪了,这百家姓里没有一啊,我从小就奇怪,你咋就不姓人的姓呢,哼哼哼。”他听着的时候,眼里就开始冒火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还是继续说:“叔啊,你咋能姓刘啊,你咋能是人呢,哼哼哼。”
此时,突如其来的沉默,院子里只有羊叫、鸡叫了,大家都尴尬了,甚至“害怕”了。
在我妈妈和养母已经走向我的时候,一把刀突然咋呼着:“娘的蛋,我打死你,娘的蛋,打死你······”说着就举起了他那“一把刀”的右手,对着我的脸、头疯狂地扇起来了。
我急忙往后趔趄了一下,转身就往院子外跑了,刘焕也拽着我的手,想跟着往外跑,却被刘三高一下拽住了,推到了屋里。
一把刀叫骂着,拿着院子里的一根棍子,打着,追着,······
我养父和爸爸都苦笑了,妈妈笑着说:“完了,完了,完了······”
这时,刘焕的妈妈拿起我们带来的糖果,递到了妈妈的手里,就在妈妈不知所措的时候,刘焕却突然从屋里跑出来,从我妈妈的手中拿走了糖果。
养母笑着趴在妈妈的耳边说:“成了,快走!”她向我养父和爸爸使着眼色,示意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