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猛地坐起来了,非常担忧地说:“常书,快回家,出事儿了!”
很快,派出所和刑警队的同志也来了,在王四兄弟几个的家门口,拉起了警戒线,把王姓族人和常姓族人隔开了。
爸爸带着常姓的族人叫骂着,王家的人则不说话,但都保护着王四的家人们。
派出所里,艾英和丽丽一边“大哭着”,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那些话。
当晚,在我养父家里,我的爸爸妈妈们和艾英的爸爸妈妈,坐在了一起,把艾英和丽丽围在了中间。
丽丽只是抽泣着低着头,艾英满脸奇怪地似笑非笑表情。
就在大家都不知道说啥好的时候,养父却突然在大家的惊讶中,一下伸手拽住了艾英的耳朵,显然是使劲儿了,艾英龇牙咧嘴地看着她爸爸妈妈,艾英的妈妈想说什么,却被艾叔拦住了,我养母想说什么却被我妈妈拦住了,“艾英,知道错了吗?”养父低声且严厉地说。
艾英用手抓着我的养父的手,并乞求地献媚地笑着看着他,“叔,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她像我小时候一样被她拽住耳朵,顺着手的劲儿以减少疼痛。
看着艾英不断歪过去的头,能看出我养父又使劲儿了,养母打了他一下,但养父没有理她,继续问艾英:“错哪儿了?”依旧是低声地严厉地问到。
“哎呀,哎呀,妈,婶儿,婶儿,爸呀,我不该惹事儿,我错了。”她笑着请求一圈的长辈讲情,但都没有人理她,她只好献媚地笑着继续回答我养父的问题了。
“还有呢?”我养父又使劲儿了,艾英的身子几乎快趴到膝盖处了。
“还有,还有,不该带着丽丽,还有,还有,我们该保护好自己,疼,疼,叔,我错了,我错了,嘿嘿嘿,哎呀,哎呀。”她开始撒娇地打着我养父的手说。
养父偷笑了一下,又拽着她的耳朵,让她坐直了,“再重复一遍,都错哪儿了?”养父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我不该惹事儿,不该带着丽丽,还有,保护好自己,叔,疼,疼,求求你,嘿嘿嘿,哎呀,哎呀。”她说着还打着我养父的手,还作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