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笑着说:“三姐,我算啦,这孩子,绝对将来是个有出息的孩子,生,我支持你,不生,我也支持你!”
大家又开始一起吵吵起来了,瞬间,三哥和美君被孤立了,大家都认为这是丢人的事儿,丢祖宗的人,丢桃花乡的人,丢梨花县的人。
在大家吵吵的热闹的时候,艾英气愤了,用茶杯敲着桌子,啪啪啪地响着,听着都到了玻璃杯要碎的极限了,她要说话了。
但被我拦住了,“哼哼哼,当姐的,当哥的,当嫂子的,当姐夫的,大学毕业的,中专毕业的,当乡领导,当学校领导的,说的是人话不,啊!”我拍着桌子说,大家都反感,想一起指责我,“咋啦,不服气,谁要不听我说完,今天我就揍谁,我看你们谁敢动!”我转脸对艾英说,“艾英,你去拿个棍,凡是,女的,谁敢动,就给打腿,打断了,咱们给治疗!”
艾英真去了拿了棍,站在敬老院的大门口,大家都害怕了,不敢吵吵了,看着我。
我拍着桌子继续说:“哼哼哼,三姐咋啦,没有偷,没有抢,没有破坏别人的家庭,就是和自己爱的人,有了自己的孩子,无非是未婚先孕了,有啥问题,法律规定要枪毙了吗,丢人,也是丢她自己的人,丢你们的人了吗,找你们要钱了吗,让你们养孩子了吗,给你们带来什么负面影响啦,啊,你们哪家的摩托车不是三姐给你们免费修的,现在,三姐有困难了,作为兄弟姐妹,没有一个能站在三姐的立场,去支持她,去理解她,她容易吗,啊,反而这样说,将来,你们哪个谁敢说,你们没有困难!”
大家都低着头,爸爸一直看着院子,空洞地看着,没有说话,养父母偷偷地点着头。
“再说啊,这孩子,是谁,抛却一切不说,是我们的外甥,外甥,亲外甥,啊,对自己亲外甥这样,你们不怕孩子长大了,不认你们这个当姨当姨夫的,不认你们这个当舅舅当妗子的,啊!”我拍着胸脯说,大柱叔和二柱叔也默默地点头,妈妈只是擦泪,爸爸也叹息了一下。
“要说丢人,大姐,你为了大姐夫当个学校领导,一点礼物都不舍得给咱爸爸妈妈买,都舍得给我养父母买,你丢人不,想当领导不能凭借自己的努力吗,啊!”我指着大姐大姐夫说,大姐想反驳,但被红着脸的大姐夫给拽住了。
“大哥,你还是个大哥吗,啊,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你就该有担当,拿主意,反而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大嫂打死你,都不亏你,丢人的玩意!”我指着大哥说,大哥想站起来和吵,被大嫂拽住了。
“二姐,二姐夫,你们刚才说,孩子是野种,是一个姐姐和姐夫该说的话不,孩子野在哪儿,二姐夫你还是领导呢,党员呢,就这点素质!”他们俩都低着头,知道理亏了。
“二嫂,你还说丢人呢,你整天,弄一群男人,在你家打麻将,人家摸你的手,摸你的屁股,你要脸不,丢人不,真正丢人的,是你!二哥,你要是个男人,就揍她,再打那些男人,白瞎了一个大个子!”我喷着吐沫星子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