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一句,承桑是对着叁多说的。
叁多皱眉,“在下听不懂安宁郡主的意思。”
“她的意思是,她的绣技,早已不是同日而语。”皇帝冷哼,随手将香囊丢在了正前方的地上。
一旁的皇后娘娘也跟着开口,“使者怕是不知道,如今我家安宁的绣技,可是连宫中的绣官都十分夸赞的,在座的诸位应该都在陛下的御书房看过那扇屏风,天朝山河图,那就是安宁的杰作。”
霎时间,天朝的官员纷纷惊叹。
能来这旁听的,都代表了一定的身份地位,自然,也都有幸前往御书房议事。
他们早就对那副天朝山河图好奇。
不是因为绣工,而是因为山河图的完整,还有皇帝的偏爱。
他们都想知道是谁有这个本事,如今知道是承桑的手笔,一切仿佛都解释的通了。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能说,不愧是承家。
承桑也没想到自己过年送的年礼还有这个作用,她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想不出,她只能接着道:“这香囊里面的金丝玉兰我也正在养,可我的金丝玉兰,早就被花嬷嬷嫁接,里面的香味早就不是这么单纯的香甜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