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主管眨了眨眼，问：“你说的是？”

“我问，砸了谁？”

“呃……是殊总的助理，段宁宁。”

“……”

严殊心口都揪起来了。

他缓了下，问：“她在哪里？”

“在我们旁边的洗手间收拾呢。”

严殊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又想起女洗手间他也去不了，想了想，干脆进了电梯间。

他不是已经澄清了么？怎么还是没能保护好她？

严殊懊恼至极。

他没能理解的是，正是他的澄清，让极端粉丝们感受到了他对段宁宁的保护，于是更加可怕地嫉妒段宁宁，一定要让段宁宁这个长得那么好看的女人赶紧离开严殊。

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十年，却依然很难看透人心。

他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这才想起段宁宁似乎提过一个人名——蒋桃。

他从企业微信拨去了蒋桃的公共电话。

“殊总！殊总您好。”电话里的蒋桃，听得出的紧张。

“打扰了。”

“啊？”蒋桃一愣，为什么老板那么客气，他不是出名的冷脸王吗？

“跟工作无关，我有私事要拜托你，段宁宁被人泼了颜料，你能不能找一套衣服给她送去？她应该正需要。”

“泼了颜料！？”蒋桃急了，“怎么会……”

“嗯，你能不能……”

蒋桃忙说：“我有她家钥匙，我这就去给她拿衣服，谢谢殊总告诉我。”

说完，蒋桃挂断了电话。

严殊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关系这么好。

此时正在楼下洗手间的段宁宁和程橙，简直可以说是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