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宁宁站在严殊面前,刚想问他她是不是继续住客房,却突然发现家中的灯只留了一些不刺眼的昏暗灯条,气氛有点点暧昧。
她看着已经换上睡衣的严殊,有些无法挪开看着他的脸的视线,两人就这么对视了许久,直到严殊开口道:“你放心,加班费等你回去就给你。”
“我!我才不是担心这个……”段宁宁赶忙避开了视线。
“那你看着我干嘛?”
“……”
段宁宁抿紧了嘴,四处心虚地张望着。
总不能老实说,看他帅吧?
就在段宁宁不知道要怎么破解眼下的尴尬时,严殊转头走向了餐厅,问:“喝点什么?”
段宁宁眉头一皱,跟了上去,伸长了脖子对着正在倒酒的严殊说:“喂!你是不是又想灌醉我,然后占我便宜啊?”
“你的便宜也太便宜了。”严殊说着,看向了她,抿了一口酒,说,“我没什么胃口。”
“你!”
“前几天萱姐送我几瓶不错的贵腐酒,试试?”
段宁宁挠挠头:“没听说过……什么样的。”
“有点像冰酒。”
“冰酒!”段宁宁的眼神突然亮了,跟上了要去开酒柜冰箱的严殊说,“我喜欢那个!”
严殊停下了脚步,似乎察觉了什么,看向她问:“你连现磨咖啡都没喝过,却喝过冰酒?”
冰酒价格比普通的葡萄酒贵得多,段宁宁不像是会自己买来喝的人,此时,严殊想起了一个人,他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说:“是那个叫温礼的人请你喝的,对么?”
段宁宁倒是没有看出严殊的不爽,反而扬起笑容问:“你怎么知道?温礼看我喝过一次,还挺喜欢的,收了不少给我留着呢。”
“……”严殊不说话,只是又抿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
此时,段宁宁才发现了他不对的情绪,她想了想,问:“是不是上次温礼什么都跟你瞎说,你觉得他没礼貌,不喜欢他?”
严殊一声冷哼:“听他说,你上次发烧,在他家睡了一夜?”
“那天烧迷糊了,他要带我去医院,结果医院爆满,他不放心我自己呆着,就把我带回去了。不过我也不是第一次去了,有段时间没地方住,就住他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