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了,严殊的心空荡荡的两天过去了。
他又失眠了。
他和段宁宁不一样,他清楚自己的心意。
他喜欢段宁宁,很喜欢段宁宁,可她有那么一个被她依赖的青梅竹马,那么一个亲近得像是家人的男人存在。
她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和温礼呆在一起的时候挂断了他的电话,是怕温礼误会吗?
若是温礼丑一点,条件差一点,那他也不会有那么多防备心了。
可温礼很好看,有一定才华,气质不错,家里也不穷,还和段宁宁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基础。
严殊总觉得,段宁宁似乎会喜欢他。
实在睡不着,严殊干脆起床了,他给严家做技术那块的助理发去了消息,想要关于温礼的资料。
本来以为明天睡醒才能看到,没想到那助理马上回复了消息,一会儿后就发来了整理好的文档。
严殊急不可耐地打开了电脑,看着文档上的内容。
——温礼,今年二十八岁,和段宁宁一样是宁波人,朋派宠物医院连锁的创始人,毕业于铭州医科大学动物医学专业,父母都是国外大学任教的教授。
父母都在国外?那他为什么会在国内?
是为了段宁宁吗?
严殊看着上面的各种信息,陷入沉思。
段宁宁,心里有他吗?
严殊没有答案,只能是盖上了电脑,躺倒在他的床上。
段宁宁,这样一个坏脾气又贪财的女人,怎么会让他连觉都睡不好了。
又休息了一天后,段宁宁似乎好多了。
和平时一样坐上了严殊的车。
“早安,殊总。”
“……嗯。”
严殊回复了。
段宁宁偷偷瞄向了他,见他仍看向窗外,并不理她,她瘪瘪嘴,也看向了自己这边的窗外。
不要自作多情!——段宁宁警告自己。
于是,两人几乎毫无进展地,按着老板与属下的身份严谨地相处,段宁宁觉得严殊只把她当员工,所以疏远他,而严殊却因为段宁宁疏远他而心急,一怒之下反而也更疏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