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殊以为他听错了,但在这之后,段宁宁的眼睛红了。
他没听错,她说的的确是,当她在路上哭得走不动路的时候,他在干嘛?
段宁宁不想哭的,可她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快受不了了。
但凡严殊表现出多几分对她的在乎,她都不会那么难过,但他那样无所谓的样子,让她真的很难过。
严殊沉默着,看着她眼眶里盈满的眼泪,心里早就想把她紧紧抱住了。
但他没有,他很怕,他还是很怕,他怕段宁宁心里还是没他,这只是她在生气,而不是在乎的表现。
“我以为,你一直在温礼那里。”
段宁宁自己抹掉了眼泪,委屈地说:“那你开口问问我,问我在哪里,不就知道了吗……”
“我还以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就是不在乎你!谁管你啊,总是让我哭,让我那么难过,谁那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