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会用,也不是不能正确面对生理成熟,姨妈而已,哪个女孩子都会有的,而且生理课上老师都讲过,奶奶也和我详细的说过。
我是觉得没脸见人,早不来晚不来,偏选在跳远跳的最欢的时候,被一个男同学指着我的裤子说,“梧桐,你出血了。”
然后全班同学加上老师都诡异的盯着我的裤子看。
这让我的脸往哪搁!
那天最后的两节课我没上,屁滚尿流的跑回家,关上房间的门拒绝和任何人交流。
秦玉放学后站在我窗下,细声慢语的劝了我半小时,气的我扯过被子蒙住脸。
这种事情要他来劝,难道他忘了自己其实也是男生吗?
幸运的是次日就是周末,我不必硬着头皮去学校。
周一我提拎着小心肝进入班级打算谁敢笑话我就揍谁,却发现一切都和每天一样,没有一个人提,似乎忘了那一幕似的。
这让我对大家伙的忘性感恩戴德。
十五岁很快来了,我和秦玉以全校第一名和第二名的成绩考入林城一高。
学校离家有点远,奶奶给秦玉买了辆自行车。
秦玉正式开始每天用自行车载我上下学的司机生涯。
高一开学没多久,一个住在我们附近的女生想要秦玉载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