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毫不在意,好整以暇的欣赏他的丑态,只觉神清气爽。
“为什么害我?”秦玉打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小玉,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我们是一家人,你再恨我也不能让别人看笑话,不然爷爷的脸往哪放。你雇凶杀我的事情,看在我们都姓秦的份儿上,我不追究了。要不是伯父坚持,这六鞭也便算了。唉,伯父就是太正直了,也太疼我。”
这话说的,好男绿茶。
站在门外的秦老爷子本想进去看看秦玉,可秦彻一席话勾起他的怒火,抬起拐杖抽了秦越泽一下,转头颤巍巍的走了。
秦震是什么人啊,商海沉浮几十的,哪能不明白秦彻说的话和做的事就是用来膈应他们的。
可即使知道了又如何?谁让你犯人家手里了呢。
于是,一整个下午,秦彻都在房间里陪着秦玉细心呵护,做足一位好堂哥的人设。
家庭护士几次想要进来给秦玉检查伤口,都被秦彻的冷脸给吓了回去。
早上的伤口何须检查,不过是受某些人的指使想给他止疼罢了。
可是凭什么呢?雇凶杀人罪名不小,如今的伤不过是一点惩戒,止疼药用的太多怎么会让他记住教训!
他一边轻言慢语的刺激秦玉,一边和梧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有一搭的是他,没一搭的是她。
“你什么时候回来,系里组织周末去爬山。”
“梧桐同学,如果我没有回来,你不许去。”
“为什么啊,集体活动多参加会加分的。”
“说不许就不许,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你这是无理的霸王要求,我不听。不想和你说话了,再见。”梧桐气乎乎的切断聊天,将手机扔在一边儿。
秦彻含笑想象着女孩炸毛儿的样子,心情格外愉悦。
那边梧桐收起电话,正好休息时间结束,她穿上白大褂进入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