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问问他究竟想怎样,打前边岔路口又走来一位身穿黑色衬衫西裤的麻杆儿似的男生。
这是什么修罗场,一个两个的都想咋地呀这是。
真服了秦家人了,各个儿能作。
“梧桐。”
“梧桐。”
哥俩儿一起叫我,还挺默契的嘛。
我白了秦彻一眼,换来他无辜的摊摊手,连看也没看秦玉,颠了颠背后的大包,准备从另一条小径离开。
感谢十一长假,不然我又得被同学们当成猴儿围观。
条条大道通罗马,绕点远儿又怎样,反正时间来得及。
“你和姓司的认识几天啊就要和人家一起去旅游,奶奶要是知道你这么不自爱得多难过。想去哪里我陪你,不用你花一分钱,打电话给司广寒就说你不去了。”
这个贱人,又提奶奶,谁给他的脸啊。
“呵呵,用不着,有时间陪你女朋友去产检吧,我的事不劳你费心。还有,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奶奶两个字,否则我一定抽得你满地找牙。”最后一句话,我真的是咬着牙说的。
我垂着眼睛看我的鞋,琢磨着他要是再放屁,我就把袜子脱下来塞他嘴里的可能性有多大。
转念又一想,这双袜子可是在地下超市打折时选的,一折都要两块五,用来塞秦玉的坑有点白瞎,还是算了吧。
不过,他这么贱,想必是上次给的教训还是不够,择日不如撞日,在这举国欢庆的大好日子里,给他长长记性应该也不错,就当是我给自己斟的壮行酒。
秦玉哪里知道我丰满的情绪呢,一味的沉浸在自己贱味儿里,狭长的眼神霎了霎,大概是想起上次挨的那顿胖揍,脚步多了几丝踌躇,嘴却依然贱得要死,“梧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