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放的这叫一个低,就差跪地上给秦彻舔鞋了。
装啊,你继续装啊,不装下去我都看不起你。
秦彻礼貌的请陈江国坐下,人却一动未动,地位高下立分。
“陈叔叔这是做什么呀,我怎么担得起。不过是令嫒设计做点坏事而已,要不是律师上不了台面,哪里用折腾您跑这一趟呀。”
“又是窈窈惹的事,唉,她啊,被我惯坏了,回去我一定好好严加管教。事情已经发生,该承担的责任我们绝对不推脱。彻少爷您看看,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就是。”
秦彻夸张叹气,恨铁不成钢的锤了下桌面,不争气的纸杯蹦了一下,啪,倒了,索性水不多,不然就得来个水漫金山。
“令嫒这次是真的过了,居然买凶杀人,这要是追究起来,且得蹲上几年呢。不过我也不忍心陈家被牵连,这毕竟是她一个人惹的祸。”
买凶杀人,这得是多大的罪名啊。
陈江国额头冒汗了,忙不迭的哈腰一个劲的说是是是。
接下来的事情就用不上秦彻了,徐律接手,各种律法专用名词、一个又一个案例的分享、以及由此可能引发的各种动荡,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听得我心花怒放,砸得陈江国冷汗直流。
要不说还得是专业人上呢,术业有专攻,光凭专业知识就能把人干废。
我决定了,把徐律树立为我的第二个偶像。
这条大粗腿,能抱得上抱,抱不上排除万难也得抱。
陈江国能经营那么大的公司,自然精明得很,哪能听不出这番交流的弦外之音!
“都说养不教,父之过。窈窈做错事,我这当父亲的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和责任。小姑娘人美心善愿意放窈窈一马,彻少爷和徐律请放心,我们会有实际些的方式弥补小姑娘所受到的伤害。”
一提伤害,我下意识的在桌下按住已经结痂的膝盖,心有点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