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说什么呢,结果你在这给我摆上脸色了,真当我没脾气的。
我愤怒的拿起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放着的一束不知叫什么名字的破花不管不顾的抬手扔了出去,顺脚踹了他的桌脚一下,“谁的破东西放我桌上,还让不让我上课了。”
围在旁边的同学们倏地安静了,所有人都怜惜的看着那束花,气氛诡异得吓人。
本就落寞的秦彻更落寞了,脸颊的长度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花是秦彻起个大早特地准备的,新T恤也是因为我说他穿白色好看特地新买的,还有桌洞里热乎乎的牛奶热狗和面包,都是他特地给我准备的。
因为他已经决定从那天开始循序渐进的改变我和他之间的相处模式,是秦玉死皮赖脸的德性刺激了他的危机感。
那天的前一个晚上,他和李诚商量了几个小时,最后决定的方案,结果因为秦彻的不专业误伤了我,不仅没有得到感情的升华,反而有了倒退的趋势,差点把他肠子悔青了。
难怪他会落寞。
只不过当时的我不知道这些背后的隐情,光顾着生气和郁闷来着。
我弱不禁风的鼻子后反劲儿似的肿了一天一夜,才算逐渐恢复正常。
打那以后,但凡我动作大一点,秦彻都会看向我的鼻子。好像那根本不是我的鼻子,而是一个随时随地任性工作的喷血机器。
秦彻对我不一样了,不论多忙,每天早上坚持给我送早餐,不管多累,每天坚持和我说晚安。
连他去了哪里、一日三餐在哪里吃的、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等等,事无巨细的一一和我汇报。
有几次我差点觉得他是把我当成了他妈。
他就像个刚上一年级的小豆包,每天放学把在学校发生的事情无论大小全都和妈妈说一遍。
还是晶晶给我解的惑,她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十九岁的秦彻接近一年级小学生的水平,进化速度不算慢。
和他沟通几次,要他不必如此,大家都是成年人,各有各的事情,该干嘛就干嘛,有事说事,没事相安无事不挺好吗。没必要早请示晚汇报的,我又不是他领导。
可这家伙三十六计玩儿的好,天天给我整阳奉阴违。嘴里答应的好,行动上却该什么样还什么样。
在我看来就是我该说说我的,他该做做他的,互不影响,他偏不。
在他又一次玉树临风的抱着一大束郁金香站在我桌面前、用星眸看得我心慌意乱、招得全班同学倒吸凉气的时候,我担心的问他是不是病了,不然一个大男人干嘛抱着花在学校四处乱窜。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