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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秦彻因何被绑这件事,我没有细问。
有些事情,不是知道得越清楚越能表达两个人的感情亲近。
反而细心的维护对方的感受、不让对方为难,才是最舒服的相处方式。
这是奶奶教给我的,她说做人留一线,江湖好见面。这一线,不仅指余地,也指距离。
两个人之间不论感情多么亲近,都要留出一定的距离。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精神世界,什么你是我的唯一、我的世界全是你这种话只能骗骗情窦初开不谙世事的小孩子。
医院是黎家的,秦家的人渗透不进来。
而且黎圣崇安排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保镖,这让秦彻得以安心的养病。
李诚会在深夜过来,和秦彻一聊就是大半个晚上。
每次李诚过来,我都会识趣的躲进里间,并关紧门,绝不让外边的任何一丝声音传进来。
在医院待了三天,我那无良师兄按捺不住,亲自到医院把我拎了回去。
秦彻黑着脸不许我走,司广寒贱笑着说我必须走,他说我这种将来要吃学术这碗饭的天才不是秦彻那种纨绔富几代可比的,我的成就需要奋斗、奋斗、再奋斗!
最后三个奋斗,司广寒屈起手臂用力向下拽了三次,幼稚得像小学生入队时的宣誓。
但凡司广寒说点别的理由,我都能怼回去,唯独学术,这是我的死穴,只好跟着他回学校。
临出门时,我看到秦二二哀怨的靠在床头,委屈巴巴的。
秦太太来找我,这不在我的预计之中。
在秦彻受苦受难的时候她都没有出现,我不认为她会再在秦彻有关的人或事上费精神。
见面的地点定在学校后门对面那家咖啡店。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