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媛媛看着她，低头喝了口手里的粥，才道：“你就这么相信网上那些传闻是假的？哪怕他们还有视频为证”。

闻言，陈乐一把揽过姜媛媛的肩膀：“我们俩认识多久了，要是我能被那些脏水迷惑，我对得起我们认识这么久吗？”，她顿了顿，继续道：“你这个人吧，做不出那些事，除了看人眼光不行，其他没啥大毛病”。

姜媛媛挑眉，看着陈乐，像是在回忆陈乐说的是什么...

陈乐见她的样子瞬间乐了：“你忘了吗？程信杰啊！”

说完，陈乐又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连呸了几句：“呸呸呸，我没事，提他干嘛？晦气！”

姜媛媛疑惑，目光紧盯着陈乐。

后者瞬间会意：“你别看着我，难不成你对那个垃圾还念念不忘？”

姜媛媛撇了她一眼：“程信杰是出什么事了吗？”

自从连山镇那事之后，她确实没再听到过这名字，如今听陈乐提起，她倒是好奇。

陈乐听见姜媛媛问程信杰，脸色一变再变：“我告诉你，你别自毁前程啊，程信杰已经死了...”

话刚出口，陈乐猛地捂着自己的嘴巴。

姜媛媛蹙眉看着陈乐。

程信杰已经死了？她怎么不知道？网上也没有报道？以程信杰的名气这不应该啊！

陈乐看懂了姜媛媛的疑惑，见她除了疑惑，没有别的什么神情，陈乐豁出去般，这才继续道：“就是你们去连山村那会的事啊，当时被连山村连环杀人案的热度盖住了，加上有人花钱压热搜，所以这件事没闹大”。

“他怎么死的？”

“就是...就是...”，陈乐欲言又止，看着姜媛媛的神情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才道：“说是被苏曼的私生粉活活打死的”。

陈乐说完，小心翼翼看姜媛媛的神情。

曾经的姜媛媛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