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人就动手,此刻正月也已中招。突然栽在地上,人事不知。
只有七窍的血,在汩汩冒个不停。
烬斛商抬手点了正月几处大穴,将人移进屋内。
刚准备出门,钓溪叟招呼不打径直闯进来,怒斥道:“掌门不出去看看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不温不火的?
是不是打完医门左脸,您还得把右脸交出去?
“哼,溪长老,记住自己身份。再有下次,吾不会轻饶。”
烬斛商少有的收起随和,越过钓溪叟时,钓溪叟忽然打了个寒颤。
不自觉的靠在门架上,慌慌张张的让出一条路。
等他回过神时,烬斛商已上云端。
只是还没开口,便叫一股无形之力掣住自由,双膝浑不由己的跪在女子脚下。
顿时,一张脸红的好似着火,也似羞愤滴血。
他扭动双肩,奋力挣扎。却发现,越是提元催功,身上的压力就会愈重。成倍叠加,仿佛将大山背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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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急败坏的抬起来,汗水顺着发丝滴落,掉在云团上,再化作水雾氤氲散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阁下何必恃强逞凶?”
女子屈膝半蹲,与之平视,道:“哦?原来你也懂啊?”
“你……”
“别你啊我啊的,我赶时间。识趣的,快把东西交出来。”
烬斛商看着那只大刺刺摊开的手掌心,只觉得脑门充血,咬碎一口钢牙:“欺人太甚。”
打劫都打到家门口了,有这么求人的吗?
“是吗?我以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