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背景后,方玲雅话锋一转,极度不满地呵斥道。
“当初你还好意思问我,如何保证我们能在整个事件中出力,现在可倒好,我和我闺女把路都给你铺好了,不过是再简单不过地看守两个孩子的事,你都能搞砸;让我怎么信任你?”
徐寅此时已经头发花白,一副小老头的模样,虽然脸上写满了愧疚,但眼神中仍暗含着年轻时的狡黠。
毕竟看守的人可是方玲雅的亲儿子,她根本没资格指责。
“方女士,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那个得尿毒症的小男孩根本跑不了多远,刚才刘泽已经给我发消息了,人抓到了,等会儿做完血液透析后就送回去;那男孩的性命在我们手上,他姐姐张婷不敢轻举妄动,警方这边绝对没问题。”
徐寅抿了抿干涩的唇,似笑非笑道:“至于田雨轩这边,她不过是个能力强点的花瓶,我自始都没把她当成唯一的指望,功夫不负有心人啊,方女士,我已经联系上了之前的得力干将,即使那个烦人的小女孩逃走了,那人的能力也远在田雨轩之上。和我们瓜分墨林集团的计划相比,这根本不算什么损失。”
一旁沉默的刘梓晴嘴角勾起一抹冷艳的笑,她阴阳怪气道:“徐总,当年马市长可没少给我画大饼,可现在呢?我给他还有他的下属提供了那么多年的免费医疗,钱我是一毛都没见到,咱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玩那些戏弄小孩子的把戏,我们母女俩为你尽心尽力地布局,你也拿出点诚意,可以么?”
徐寅沉吟片刻,从口袋中掏出一串钥匙。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大隐隐于市,方女士,你信不信在市中心,最繁华的万象广场下,藏着一个无人知晓的密室。”
“哦?”方玲雅轻轻挑眉。
“说来听听。”
“我也不隐瞒什么了,万象广场的旧址就是我的大洋证券公司,做生意嘛,多多少少会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当初我为了给自己留存逃生空间,在大洋证券公司的地基下,挖了一间一居室的“地堡”通向地堡的路就被封存在地下停车场的某个暗门下,这把是唯一能打开那道暗门的钥匙。”
方玲雅扬起鲜艳的大红唇。
“和刻意运到郊外的可疑行径相比,运到闹市之中反而不会引起多少怀疑,还能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作掩护。”
“没错。”徐寅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