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情,大概你也就可以猜测得到了,这么多年了,我们就一直将这些文物转卖出去,王大勇就是那个时候我们为了工作需要推上位的,包括钱方,后来也是主靠拢,这一块的利益实在太大了,以至于后来就算是有升官外放的机会,我们这些人也不太想出去,就算出去了,也找机会回来了,包括我、安和县长也好,当时都到外面工作过一段时间,可是觉得不方便,后来又找那位大人物打招呼,最后调回来,一直到现在。”楚然道。
“这些年来,收益一定很可观吧?”宋文道。
“不瞒你说呀,宋书记,这些年来收益确实可观,可是后面我们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其实当时他们拉我入伙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蓄谋已久,而且,他们也并不是只有我这条线,还有其他线,我只是他们无数条线当中一员,也就是说,其实在山阳县,他们还有更大的生意”楚然道。
“就这样,还有更大生意?”宋文道。他知道山阳县的文物利益涉及范围是大,可是也没有想到大到这种程度,在他看来,楚然这一块利润已经非常可观的,可如果说这只是他们一条线,那宋文就觉得,这次可算是逮住一条大鱼了。
“没有错,刚开始,他们对我防备很严,可是后来工作久了,他们有时候说话也不避我了,因此,我也听到一些,不过我也不想管那些,装作听不见,而且这也和我不相干”楚然道。
“说说老书记的那件事情?”宋文道。其实音是早就录上了。
“本来我们工作一直很顺利,可是自从老书记上任以后,就处处和我们为难,当时生意实在做不下去了,对这个事情,也和安和还有那个大人物说了,可是一直也没有结果。后来不放心,就干脆叫人把他们干了”楚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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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动的手?”宋文道。
“我说了,是钱方具体实施的,当时我并不同意,认为这样闹出的动静太大,怕会引起上面反应,可是当时那位大人物说这个事情绝对不会在上面引起反应,叫我们大胆搞,因此我们才大胆地把这个事情做了,可是做了之后心里非常后悔,现在想来,当时如果可以忍忍,也许事情并不像想象的那么高,比如当时如果是直接把他调离就好了,我相信这一点可比在山阳县和他们对着干要容易。可是还没有等到调令下来,这事就成了定局,因此,我们也很无奈。”,楚然道。
“后来呢?后来事情怎么样?”宋文道。
“后来?本来这件事情刚出的时候,我们心里头都很慌,可是后来发现上面也并没有追究,我们就知道是上面有人出手了,这一出手果然不同凡响,直接把这个事情给摁下去了,我后来听说这死的县书记还是现在市委书记的秘书了,这下好了,没有隐患了,而且没有任何后遗症,自从那次以来,我们胆子就大得多了,对有些事情也不像以前那样顾虑重重”,楚然道。
宋文道:“你说当时是安和?”
楚然道:“对的,是安和,包括这次认为要对你实施伤害,也是安和提出来的意见”。
“安和胆子这么大?”宋文平时是真没有看得出来。
“可不就是胆子大嘛,他的胆子比我还大”,楚然道。
“对了,谢书记是怎么回事?”宋文道。
“你说的是谢忠?”楚然问道。
“对,就是谢忠,就在老书记死了之后,谢忠也死了,而且还是自杀,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宋文道。
“这个我就确实不知道了,当时我和谢忠平时接触也不多,而且说实话,他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他,只是没有想到这么狠心自己自杀了。不过我怀疑是钱方下的黑手,也不知道这谢忠是怎么把对方得罪的”,楚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