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看,当时的胥远不过是放了一个又响又臭的屁罢了。
因为别人这对所谓的苦命鸳鸯,压根儿就没有断过。
乔以不知道他们在进行苟且之事时,是将张恩露和胥幽幽置于何地的。
但从曾婧找上门,说将胥幽幽送给自己养这件事情来看,乔以得出一个结论:
——物以类聚,曾婧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在张恩露和胥远结婚后,到底是胥远这个渣男挑起的苟且,还是曾婧主动迎上来的?
很难说,并且没有任何说的意义。
现在张恩露已死,乔以唯一的担心和关心,只有胥幽幽。
偏偏胥幽幽的去留和眼前这个令她发yue的女人息息相关。乔以身体的忍耐瞬间涌到临界点,时刻都有爆破的可能。
曾婧面对乔以突如其来的激动和怒意有些慌。她忙不迭地将拉链拉起来,两手护在肚子上,好似生怕乔以靠近半步。
再次开口时,连她声音里那份理所当然的气势,都弱了下来:“要不是我们的经济条件不足以在云涧养育两个孩子,今天我也不会来找你。”
在乔以看来,无论是胥幽幽,还是现在曾婧肚子里的孩子,胥远所付出的都只是一颗精子。
所以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呢?
没有……一颗精子而已。
既然没有,那胥幽幽这个五岁的孩子凭什么成为他们这场道德沦丧的牺牲品?
面对曾婧所谓的无能为力,乔以回绝得极其干脆:
“穷就多找找自己的原因,比如这些年有没有努力工作、加班够不够多什么的,找我做什么?”
“况且凡事都讲究一个先来后到。既然是胥幽幽先来到的这个世界。都知道养不起了,那你们还要老二……这是连个避孕套都买不起了是吗?”
“另外,胥幽幽有爸爸,有爷爷奶奶,有外公外婆和舅舅。他不是孤儿,他有家。别有事没事来找我,我姓乔,不姓大冤种。”
曾婧听完乔以这一番咄咄逼人的话,嗯了一声。
紧接着掀起唇角笑了笑,又说:“但他无论在哪个家都是多余的,不是吗?跟他妈一样。”
胥幽幽是多余的……跟他妈一样?
乔以垂耷在裤腿两侧的手,瞬间握成了拳头,她盯着曾婧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