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抱歉地说：“不好意思。”

“不用道歉，倒是你刚刚……在想什么呢，感觉你的表情都变得很严肃。当然，你不想说也没问题。”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小陶垂下视线，却先问了个问题，“你觉得，一个人的努力，是不是会被看到，尤其是我这样的职业？”

何天想也没想，就点头道：“对啊，糊弄和潜心研究，是不一样的。”

“所以我潜心研究龙套角色，话剧团的人是能看到的？”

“当然了，连保安都知道你会在哪个地方单独排练呢。”

这样的回答，让小陶惆怅地喃喃着：“那就是说，小艾姐说的是真的了。”

“什么是真的？”

小陶没打算瞒着何天，可她也不想恶意揣测别人，只是比较隐晦地说：“话剧团的人能看到我的努力，也知道我的优秀，可是他们却不愿意给我发展的机会，而是让我一直在龙套角色里面打转……”

何天很聪明，一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顿时，很心疼小陶。

他想拍拍小陶的肩膀，可手都抬起来了，却又放了回去，转而笑着说：“你现在已经有更好的平台了，不必再纠结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