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是什么？”

“为什么是水气，而不是真正的酒？”小耗再次闻了一下残留在掌心的酒香，“因为她虽然唱出了这首歌的气味，却没有赋予这首歌灵魂。”

“灵魂??”琴歪着头，看着小耗。

“对，”小耗微笑，“简单来说，她还没有把这首歌，变成自己的歌。”

“我懂了。”琴突然起身。

“干嘛？琴姐？”小耗讶异的看着琴。

“我要去后台找她。”

“等等，琴姐，你知道阴魂们对歌曲有着接近疯狂的执念，你一旦干扰了演唱者，恐怕会引起现场暴动，阴魂肯定会对你??”

“小耗，”琴对小耗微微一笑，“你说过，我可能是三大帮会领导者之一的武曲，对吧？”

“是。”

“武曲，会怕这种事吗？”琴微笑，“这种被群众围殴的事。”

“??”小耗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琴，然后嘴角无法控制的，慢慢扬起。

“就算武曲没有了道行，”琴的微笑也越来越开，“她会怕吗？”

“不怕。”小耗笑了，带着怀念气息的笑了。“如果真的是传说中的那个武曲，那个能率领千军万马和政府决战的武曲，肯定不怕。”

“那就对啦。”琴迈开步伐往前奔去，“如果武曲都不怕，那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嗯。”小耗看着琴奔向后台的背影，他嘴角微笑，内心却震荡着。

因为他仿佛见到了，当年那个身穿白色战甲，长发飘逸，手握雷弦之弓，战场上的女武神，武曲。

那个让敌人深深畏惧，又忍不住深深迷恋的美丽身影。

十四主星之一，武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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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是阴界，琴奔跑着，一会儿就跑到了舞台后方，然后她看见了小静。

一瞬间，琴发现自己的脚步，竟然微微迟疑了。

非关情愫，非关疑惑，而是看见故人时，那内心突然涌现的记忆，拖慢了琴的步伐。

这个小静，占满了琴大学生活一半的记忆，属于小小宿舍房间的那一半；半夜违规煮火锅，半夜和男生夜游，一起讨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