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到底是公主出身,该有的气度还是有的。
“应该是生的像父皇多些,母后总说女儿肖父,很正常。”
“也不甚像。”城阳王故作镇静的语气下,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更秀气好看些。”
谢文茵感觉自己要疯了。
这是什么人啊,说她不像母后就算了,竟然说她也不像父皇,难不成影射她是捡来的不成?
听墙角的陆夭却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跟她预想的走向似乎也不大一样,若是真有什么不伦的念头,怎么会上来先质疑人家的身世血统。
她疑惑回头,看向宁王。
“你这位皇叔,向来是这么道三不着两吗?”
宁王也觉有些纳闷,他印象里的城阳王素来是个恪守分寸的长者,这般失礼的话不像是他会说出口的。
难不成戍边这些年对他打击这么大吗?连性子都改了?
他瞥一眼恨不得能穿墙过去偷听的陆小夭,心下默默点头,倒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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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陆小夭刚成亲时多么天真活泼,眼下不是也朝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瞧瞧这听壁角的姿势多么驾轻就熟。
“许是人都会变的吧。”
陆夭深以为然点点头,这绝对不是简单的变,是脱胎换骨了。
就听城阳王在隔壁又说道。
“这些年,你在宫里过的可还好?”
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这口气怎么都不像是皇叔对侄女,倒像是……阔别多年的旧情人。
谢文茵强压下心头涌上的不适感。
“虽然自幼失怙,但母后和皇兄都对我很好,从来没让我吃过什么苦。”这也是实情,“司云麓那家伙早年不大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