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尿桶,嘴上也没个把门的!”
宁王自知失言,知道姑娘家脸皮薄,于是换个了方向调侃。
“是我考虑不周,咱们闺女,怎么不能配个新尿桶呢?咱们府财大气粗,就是金的银的也使得。”
陆夭见她还胡说八道,伸手去捶他,被宁王把手包在自己的大掌当中。
“别气别气,闹着玩儿的。”
陆夭没好气地把东西收好,不想再理会这人,偏生伸手去拿匣子的时候,手臂不够长,于是欠身,好巧不巧马车这么一晃,唇角刚好印在谢知蕴脸上。
谢知蕴此人从来不是吃亏的料,当即反手把人拉到怀里,反攻了回去。
待到停下的时候,陆夭气喘吁吁,睨一眼气定神闲的那人,真是的,还好等下不必再出门,不然还得补一次口脂。
宁王怕她生气,立马见风使舵转移话题。
“魏明轩的母亲给我寄了封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