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谋而后动的这个道理,但是眼下还能够做一件事情,就是调查死者的来历。
死者是僧人不假,死者的左手拇指和食指有常年念经盘佛珠的痕迹,有老茧,已经有些念头了。而且死者的肤色白皙,只有在寺庙里经常居住的和尚才会如此,换做是苦行僧,断然不会是现在这种肤色的。”
宋衡问道:“你不掀开毛巾看看吗?难不成他的面貌不重要了吗?”
“他人已经是假的了,那么他的面貌多半也是假的。”
“可是通过他的面相也应该可以判断对方是什么人吧。
安阳经常在长安的各大寺庙进香,而对方的年纪又不小,很有可能,安阳以前见过他,所以这人的身份说不准会好查一些。”
“我还有另外一种担心,这位西域归来的高僧就是他们的幌子,本来也只是个送死的,自然也就不会管是不是有面皮覆着。
但若是真如此,那么还好查一些。”
“他若真是静寒本人,这件案子怎么会好查呢?”宋衡有些不解地问。
齐年北笑着说道:“您怕是忘了,您知道的这些信息都是礼部、户部和兵部的官员告诉您的。
户部和兵部的消息或许久远些,但是根据两部的规矩,应该都会有记录者的姓名,现在还没过去太长时间,应该有机会。
至于礼部那边,记录应该会很详细,而且也好找人。
但是我们能够想到的事情,他们也能够想到,所以礼部那边反而答案的概率不是很大。”
“你推断这么多,早上手掀开毛巾不就好了吗?”
“您在场,给您讲解一下我的思路历程,要是我自己在这里的话,早就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