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齐年北和张燕山过来,宋衡笑着问道:“张大人,是不是这小子给你出主意,让你到我这边来。
尽管说,本公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对我的心思了如指掌,不是对你们二人的为难。”
“那在下就说了,是齐年北让在下过来的。在下本来是想在那边观察的,可是齐年北说要让在下过来在国公身边等着。”
宋衡笑着说道:“我就知道,这天底下也就你齐年北能够干出来这种事情。
换做是别人,绝对不会想到这种心思。
让本公猜猜,他应该是告诫你,让你跟在我身边,要比你跟在那些人身边更好,跟在我身边,你有很大的可能性让你身边的人都不会有太多的意外,可是如果不跟在我身边,就会是另外一种结果。
很大可能,你现在会没什么问题,可最后还是会被我责罚。
说说他的原话是什么,记得说得仔细一些。”
张燕山不由得看向齐年北,齐年北则是看向亭子边的花草,随即走到一株花旁边,开始拨弄,一边拨弄一边说:“这花开得不错,没想到这白马寺的和尚有没有别的能耐我不知道,但是这养花的本事倒是一绝。”
见他撞死,张燕山只能够回答道:“他是这么说的,‘算了,我要是能够想明白你在想什么,那么我就是你了。
可惜了,我不是你,自然也无法想清楚你在想什么。”
“还不跟着我一起去国公那边等着?你在现在要是还在他们身边看着,反倒是适得其反,他们会以为你在肆无忌惮地等着做些什么。
而且你是他们的上官,有你在,他们会觉得你能够庇佑他们。
可是面对到国公,你连自保都费力气,就不要过去了。省得他们以为国公不会太为难你。’
大概就是这些了,不,就只有这些,前面都是没用的话。”张燕山说到最后,发现自己居然说错了话,显得有些慌张。
就是这么一句话,让齐年北都忍不住吐槽骂他,这小子说话的时候,实在是不过脑子,有的话说就说了,干什么还有不出来那一句啊。要是不补出来那句话没他还能够想到怎么和宋衡解释,可是这句话说完,他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圆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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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他真没想到最后给自己捅刀子的是你正在帮助的人,看着张燕山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说错了话,齐年北心里有一种无力感,他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倒霉蛋。
他记得实际中有过这样一句话,“项王则受璧,置之坐上。亚父受玉斗,置之地,拔剑撞而破之,曰:‘唉!竖子不足与谋!夺项王天下者必沛公也。吾属今为之虏矣!’”
齐年北现在就有一种“竖子不与谋”的感觉,张燕山这家伙,这次可是给他摆了一道,等到下次,他保证自己不会和这家伙合作的,至少也是站在宋衡的身边,让宋衡一起帮助算计他。
“对了,齐年北是不是和你说些别的话了?我总觉得你好像是有话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