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呗。

不过现在不是和鬼蜘蛛斗气的时候，这个命令的下达者可是萨卡斯基，她相信，复命之后，萨卡斯基会单独找他们的。

“我去吧。”罗曼自告奋勇。

“你？或许战斗你有点本事，但是这是审讯，可不是让对方痛苦就可以了。”鬼蜘蛛不屑地挑了挑眉毛。

况且，他也不信任罗曼。

说到底只是招安的海军罢了，身份底细仍然有疑点，说不定就会有大问题。

“只是试一试罢了，你难道不放心嘛？副官！”罗曼又开始了挑衅。

事实证明，这一点对于鬼蜘蛛很有用。

“哼，那我就看看你的本事吧。”鬼蜘蛛冷笑了一笑，随后点了一根烟。

罗曼没有在继续理会他，直接走向了审讯室。

被五花大绑在冰冷的铁桌上面的哈根，已经是奄奄一息。

浑身上下遍布血痕，目光空虚而又绝望，气息微弱，看得出来，在鬼蜘蛛手下的那几个小时，他不太好过。

本来还算清秀的脸庞已经因为痛苦而变形扭曲，再也看不见之前阳光笑容，被绑住的双手还在不断痉挛。桌子与地面似乎还倾泻着呕吐物，不知道是被活活打倒吐还是因为收到了电疗的影响，仔细看，里面似乎还有碎肉。

如果是一般人，此刻应该已经没有了，但是作为海兵，还能抢救得过来，看来下手得分寸，鬼蜘蛛确实还有些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