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徽不听这番话还好,听了马上就破防了:
“你是受害者个二大爷!你……你……我……”
江徽刹那间想不出什么太有侮辱性的词汇,自小就沉默寡语、不善言辞的她决定用更为简便的方法。
江徽抄起酒瓶子,坏笑着向博士走来,她还特意把酒瓶放在显眼的位置上,就是为了让博士看到……
酒水是满的。
博士不跑不避,就站在原地,轻声道:
“江徽干员,你要拿酒瓶子砸死我吗,你要砸死你的博士吗?”
江徽脸都气歪了,你tm站在原地不动干什么,赶紧跑啊!
她举起酒瓶悬在博士的头顶,就像爱国者举起长枪悬在阿米娅的头顶。
迟迟没有落下。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先前江徽把魏彦吾逼红温,现在江徽被博士逼红温了。
江徽在博士的性命与自己的面子之间左右为难,最后她选择了“与”。
江徽放下酒瓶,小手一挥:
“我今天心情好,饶你一命,但我是不愿意回罗德岛的。”
博士步步紧逼:“为什么,是你不信任我嘛?”
江徽微笑着盯着博士的脸,心里暗道,讨厌没有B数的人。
“江徽小姐,那你总该相信我吧?”
隐藏门外多时的阿米娅终于按耐不住,走到众人眼前。
“江徽小姐,如果凯尔希医生挂了你的舰桥,那么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做补偿!”
为了让江徽相信一件事再一再二不可再三,阿米娅也是下了血本。
“真的,不骗我?!”
江徽不是沃尔珀,但却表现得“狐疑”。
博士大大咧咧地牵着江徽的手,热情似火:
“哎呀,你这人,怎么连小兔子的话都不信了呢?”
江徽陷入了沉思,如果是阿米娅的话,说明老猞猁应该真的不会为难我了。
那也不对啊,惹出这么大的祸,凯尔希她咽的下这口恶气?
江徽动摇了,但没完全动摇,她小心翼翼地与阿米娅咬耳朵:
“我回罗德岛上,不会影响到我接下来的计划吧?”
小兔子担心地问道:“江徽小姐,能透露一下你的计划是什么嘛?可不要花费太多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