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兰德就像记者采访一样,问完一个话题换一个话题:
“那你母亲呢?”
江徽听到这个问题突然想起了小学时要写一篇作文,题目是《我的妈妈》
然后她就没写,老师也没责怪她,只是让她在网上抄一篇下来。
“我没有母亲。”
拉普兰德拿出小本子一字不漏地记了下来,现在可以把本子摔在阿尔贝托的脸上了。
“好的,江徽小姐,那我们有缘再会。”
拉普兰德脸上洋溢的笑容意义不明,她哼着叙拉古的小调,回萨卢佐家回禀阿尔贝托去了。
走出披萨店,江徽身边又一次空无一人。
“唉,人生啊,就是这样寂寞如雪~”
江徽蹦起弹簧步,用鲁迅先生说的“猛兽总是独行,牛羊才成群结队”来安慰自己。
一辆警车拦住了江徽的去路,车上下来一位法官:
“我接到报案,说这里出现了命案!”
江徽闪到一边:“Sir,this way!”
拉维妮娅疑惑地看了江徽一眼:“请问你是报案人吗?”
江徽老实回答道:“不,我是杀人凶手。”
拉维妮娅:????
“这位小姐,你涉嫌杀人,现在你被捕了!”
江徽当着拉维妮娅的面下掉了警车的车胎:
“不,法官大人,我抗捕。”
拉维妮娅可不惯着这家伙,当即从车里掏出手铐就把江徽拷上了。
“你有权保持沉默……”
江徽接嘴道:“但我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拉维妮娅现在火气有点大,耳边不断回响着书记员对她说的话:
“站在屋檐下的人,就别嘲笑我们淋湿了身子吧。”
敢这么漠视法律,是家族成员作案无疑了!
拉维妮娅亲自把江徽抓进车里并警告道:
“我不会买家族的账,看你这个沙滩上的钳兽能横行到几时!”
江徽坐在警车上安心等拉维妮娅给车装上备胎,待拉维妮娅上车后在其耳朵旁吹了口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