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惨烈,章晓天小脸一红。
好在没人说他什么。
老宅祠堂构造很简单。推开门就是摆满一面墙的牌位。从上至下能追溯到祖宗十八代。
四人翻遍了祠堂,也没找着那本族谱。看来任务的难度不在潜入祠堂,而在找到族谱。
姬辛离还有兴致逗乐,眉眼含笑望着秦难书:“少爷,猜猜族谱在哪儿呢?”
“……”
这人死了几年,性子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神经病潜质显露无疑。
秦难书不理他,欧尚和章晓天又不敢接话,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众人搜寻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欧尚和章晓天对视一眼,两个才认识不久的人莫名有了一种默契。
祠堂里主要就是牌位,一张供桌,桌上规整地摆着贡品香烛之类,地上放着蒲团,给参拜的人用。烛火燃烧着,看燃烧的长度不久前该有人来过这地方,想来是守祠堂的下人。秦难书此时站在供桌前,烛火在他身后舞动。姬辛离说话时秦难书半侧过身看他。从姬辛离的角度,能看见大半的供桌。
得不到回音他也不恼,像是已经习惯了。移步到秦难书身边,他伸出一根手指,逗孩子般摆了摆:“这个房间有机关,机关是密室的开关,聪明的少爷可以找到它吗?”
聪明的少爷被哄得面如寒霜。少爷旁边的两只花瓶低头看地,恨不得把自己变成牌位和墙上的弟兄们待在一处。
烛火炸开灯花,发出噼啪的响声。姬辛离伸手拢住秦难书,让他离烛火稍微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