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章晓天顺嘴回了一句。

几人进来后走位就乱了。秦难书和姬辛离凑在了一起。两人对视一眼，又很快分开。

公爵遗留下来的血液反而成了另类的指路牌，他们沿着血迹一直走，找到了开枪的地方。也就是塔桑公爵说的，有一颗子弹打偏了的地方。

这个时候离厨房那边的地下室入口已经很近了，看来塔桑他们在地下室也没待多久。

“所以，塔桑你是在这儿开枪的？”章晓天问。

“嗯，”塔桑大胆承认：“女佣进地下室的时候我就跟在她身后。她给公爵下迷药的时候我就看着呢。结果公爵挣脱了，他们往前跑，我就在后头追着。结果跟丢了女佣，反而追到了公爵。其实当时女佣就离我们不远，我在这里开的枪，不久她就跟来了。我为了不被她发现，是跟在她身后出的地下室。”

“你开枪之后发生了什么？”秦难书问。

“想知道？”塔桑问。在得到秦难书略含警告的目光后，他笑着说：“好吧，告诉你。我开枪之后公爵就一瘸一拐的跑了，我本来想跟上去补枪，但女佣来的太快了，那个时候我再追出去会被她看见，所以干脆躲在暗处不动。她那个时候的直觉没错，确实有人在看她。”

“所以你那时候故意误导我，就是为了减轻自己的嫌疑？”女佣眯着眼睛问他，眼神中饱含着审视的意味。

“嗯哼，是这样没错。”反正做都做了，塔桑直言。

秦难书看一眼姬辛离，而后很快移开目光。

“那公爵跑去哪儿了呢？”章晓天问。

“我比较好奇的是，”姬辛离说：“公爵进地下室应该是从自己的房间进的吧？”

这没错，在场几乎每一个人的人物册里都有公爵称自己不舒服，上楼休息的片段。

“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地下室这一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