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
祝淮阴闻言,捂着胸前衣服坐起身,偏巧衣服一角压在吴天屁股底下。起身的一瞬间,衣服没抽出来,再次春光大泄。
吴天眼睛都看直了,祝淮阴又羞又怒:“你故意的吧?瞎啊?压着了,还不起开。”
“哦哦。”
吴天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祝淮阴羞愤难当,气极之下再次抬手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下床就要去找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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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仓皇失措的跑了。一路逃回后宅,捂着脸龇牙咧嘴的自言自语:“嘶~尼玛,两天挨两耳光。这娘们还真下得去手。
原来早就许配了人家,待我回去问问环儿。嘶~真疼,不过……倒也不亏。”
楚玄策正巧前来禀报军情,言道:“大人,大军全部准备好了。咦……您脸上怎么了?”
“哦,没事,摔的。”
“您得小心啊。”
吴天顾左右而言他:“明日一早,你点齐亲卫军和你麾下的海军,随我一同先去盐渎。”
“得令。”
次日天明,吴天正要出门,刚打开房门,便发现祝淮阴站在门口。
吓的他第一时间先看对方手上拿没拿斧子,而后才留意到这娘们又重新蒙上了黑巾,遂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干嘛?我已经挨过打了,到现在还没消肿呢。”
祝淮阴一抬手,吴天下意识的就要躲闪,惹得祝淮阴心中好笑,出言说道:“我身上有伤,既然不能随你前去,便来给你饯行。”
吴天方才注意到她手里提着一小坛子米酒:“大清早的喝酒,不好吧?”
“江湖规矩,壮行酒。”祝淮阴说着话,拍开酒坛,先饮了一半。
吴天接过酒坛,将剩余酒浆一饮而尽,而后感叹:“临走前能不能让我再看你一眼?”
“我不是在你面前吗?”
“我指的是拿下黑巾。”
祝淮阴缓缓摇了摇头。
吴天微微一叹:“罢了。”
随即走出了房门,身后的祝淮阴低声言语:“同人不同命,同伞不同柄。恭贺主公马到功成,旗开得胜。”
吴天微微一怔,听明白了弦外之音,脚下没有停留的朗声回应:“借祝厂督吉言。”
吴天走了,祝淮阴站在原地,喃喃自语:“虽是良配,但我祝淮阴岂能给人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