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晚,吴天坐在大帐之中有点心气浮躁,正琢磨着军情。
楚玄策快步走进帐中,冲着吴天说道:“主公,您看看谁来了?”
吴天一抬头,瞥见祝淮阴站在楚玄策身旁,遂大喜过望:“淮阴?你伤养好啦?”
祝淮阴笑道:“嗯,好了个八九不离十。主公你不是说延陵小城,手到擒来的吗?怎么十余天了,还停留在城外驻扎!可是不喜欢城里的风景?”
“嗨,你还调侃我。别提了,我冲着城头骂了好些天了,自觉骂人的水平都提高了不少。那俩孙子就是不出城,我都已经骂词穷了!”
说着话,他见祝淮阴头发上全是水渍,赶忙拿起一旁的毛巾走上前去,替其擦拭头上的水珠,问道:“外面下雨了吗?淋湿了不要紧,淋病可就麻烦了。”
祝淮阴一把夺过毛巾:“我自己来。这谁的手巾?”
“我的呀!”
“我说怎么一股子臭味。”
“胡说。我擦完脚都过一遍洗脚水,干净着呢。”
祝淮阴一把将毛巾扔在吴天脸上。
楚玄策见状,心道:“军中传言果然不虚,主公和祝厂督之间定有见不得光的私情。他二人打情骂俏也不背人了,我还是赶紧走吧。”
当下,楚玄策言说尚有紧急军务需要安排,告辞离去。
待其走后,吴天冲着祝大小姐关切的问道:“伤都痊愈了吗?我瞅瞅。”
祝淮阴后退半步,伸手欲打。
吴天快速后退三步:“我就是关心你,可没有别的意思。”
“我要你关心?你家里夫人知道吗?”
“额……你怎么不多歇一段时日,你又不遵军命,我不是说了你要等楚玄策前去和你换防,你方才能离开扬州吗?”
“这都半个多月了,我迟迟没有见到楚将军到来,我便猜到你战事不顺。这事因我而起,我哪里还待得住。
扬州方面你不必担心,三娘替我统领六万城防军镇守一方,断然不会有失。”
吴天疑问道:“沈三娘?她不是和大德在一起吗?怎么又去了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