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知道相公看不上我,我不好看,出身还不好。可是在公爹临终前,我答应过他老人家,一定为吴家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相公,你如果真的不愿意要人家。那就一纸休书,休了奴家吧。”
吴天一阵头大,借口道:“别胡说。谁说我家央央不好看,相公我今天在城里转了半天,也没见哪家女子能比的上我家央央。
相公只是大病一场过后,如今身子还没有大好,这才……嗯……再等一等吧。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来日方长,你才多大?相公哪天猛起来,让你都受不了。”
霜央破涕为笑:“相公又胡说,羞死人了。乡间俚语都说老爷们儿是牛,老娘们儿是地。没听说哪家妇人受不了敦伦之礼的。”
“你个小妮子,这几日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了。”
霜央扭动着身子,撒娇道:“才没有,相公今日上街上看人家大姑娘小媳妇儿去啦?”
“咳,没有,我去大哥家,见大嫂就没有你漂亮。”
“大嫂很漂亮啊,只是生了侄女嘟嘟,腰身较以前粗了一些。大嫂脸盘子比我好看多了,你忘了你以前见到大嫂两眼睛都放光。大嫂走到哪,你眼珠子就转到哪!”
“胡说。快睡觉,越说越不像话了!”
吴天刚要睡着,耳听霜央小声问道:“相公,你……你是不是不行啊?要不要瞧一瞧郎中?”
吴天一巴掌拍在她的娇臀上,怒道:“真是好人做不得。你给我等着,等我做好心理建设有你受的。非要让你哭爹喊娘!”
霜央也没听懂,只是忍不住痴痴而笑。
吴天近来无所事事,受前世的职业因素感染,他习惯让自身的身体机能处于强盛状态。
故而每天在家赤着上身锻炼身体,不是出去围着山跑,就是做各种训练,有时候还背着厚重的门板负重登山。
他实在精力太过旺盛了,每晚霜央都在被窝里拱火,谁能受得了。今早梦中还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以至于霜央洗内裤的时候都在偷笑。
笑的吴天今早把大门都卸了,红着脸背着两块门板爬山去了,中饭都没好意思回去吃,到了傍晚时分才拎着一只抓来的野兔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