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老东西,你敢说我夫人。”
吴天上前一把攥住张祭酒衣领,怒道:“给我道歉,不然我抽你丫的!”
“怎么?粗鄙的狱丞,你敢打老夫?”
吴天冷哼一声:“殿下,别跟他学,您的这些先生,就这张祭酒教的最没用,竟弄些糊弄小孩子的玩意儿教您。”
张祭酒照着吴天就啐了一口:“我呸!算学一道博大精深,你懂个屁。有能耐你解开给我瞧瞧。”
吴天躲过这口唾沫,狠狠一推张祭酒,讥笑道:“就这还要解?二四为肩,六八为足,左七右三,戴九履一,五居中央。小孩子玩意儿,你管这叫学问?”
张祭酒爬起身,诧异道:“好,倒是老夫还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还念过几天书。老夫再出一道题,你要是算不出来,你向老夫跪地磕头赔罪。”
吴天讥笑道:“我要是算出来了呢?”
“今日之事,还则罢了。”
“那不是便宜你了。我要是算出来了,我也给你出一道题,你答不出来怎么办?”
“不可能,在算学一道上,老夫在国子监可排前三甲,不可能算不出来。”
“玩赖是不是?你输不起就直说。”
“哼,老夫要是算不出来,老夫拜你为师,以后只要见到你,老夫执弟子礼,言必称师。”
“说话算数?”
“太子殿下做个见证,我张岩乃是读书之人,言出必行。”
“好!你先出题吧!”
姜瑜兴奋的两眼放光,急忙命人再取一套笔墨纸砚来。
明德殿内听说新来的太子舍人吴天和国子监祭酒张岩干上了,纷纷放下手里的工作,全部跑来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