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说谁屁都都不是，妈，玉美气呼呼跑屋子了，她不和你贴对联了？”

“看她那懒样，就差吃饭让人喂了，还贴对联？刚才贴了几张，然后我说她几句，他生气跑了。”

“妈，我帮你贴。妈你别生她的气，过几年把她嫁得远点，她就惹不到你了。”

“行了快铁吧，一会我的手都冻掉了。”

“妈，你进屋去暖和一下在出来。”

“大志，我跟你说，上学就给我好好上学，不许和女生搞对象。你寒假作业做完了吗？你说你干嘛和你四叔杨冲他们进山打猎，万一被大黑瞎子给吃了，我可就你这一个儿子？”

“妈，你不是还有玉美这个姑娘吗？怎么就我这一个儿子？”

“姑娘能和儿子比吗？那要是一样，干嘛玉寒小姨为了生儿子，在四处逃难。你给我好好上学，听见了吗？”

“妈，我看玉美挺爱读书，她是有点懒，不爱干活，可学习挺爱用功。还说她必须努力学习，她才不想干农活一辈子。”

“我在说你，你说她干什么？你是不是还和东院刘三保有联系，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和她处对象，不好好上学，我和你爸打断你的腿。”

“你好好唠叨吧，我可不管你冷不冷，一个劲唠叨，难怪玉美不帮你贴了，我进屋了。”

“滚，没有你们我还不活了。”

这时二人贴完所有房前对对联和福字。刁艳正在贴东厢房窗前的两个草鸡窝上条幅，贴完瘦母鸡的草鸡窝上的四个祝福大红字，（金鸡满架），接着去贴已经死了有几天胖母鸡同样是四个大字条幅。

她刚涂抹完四个字的一张小红条幅上面的白面浆糊，去往那只已经死了有几天黄母鸡草窝上贴。

突然东厢房的房门被推开，老太太踱着小脚步走到跟前，一把将胖母鸡的草鸡窝上的条幅扯下来，

然后呵斥，“你没看见鸡窝是空的，连根鸡毛也没有，你还贴金鸡满架，胖黄母鸡死了你不知道？看你慢慢吞吞的贴对联能大半天，是在故意躲避干厨房的其他活吧。”

“妈，这大院子，还有院外的麦场，可都是您分给我一个人贴的，我快被僵了，您也说安慰一下...”

“我安慰你，我让你一个人干了吗？不是你们母女俩贴吗？你不舍得使唤玉美，你倒是埋怨起我做事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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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