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怎么不关心她了,就是她的学还没有念够,民办老师没当上,那不是我们家的经济和能力有限吗,玉美刚毕业那年,她和二伯家的玉寒一起去了一春市的纺织厂上班,然后干不几天吃不知道那苦刘偷着跑回家了,还浪费了家里五百元钱,她刚去纺织厂那会,我和别人一起去看她,我坐的火车差点与别的火车相撞,我差点遇难了,你还说我做的不够好。”
“行了,你爱去不去,你不去我去找她,我就不信,我找不到她,让她回家再也不嫁人了。”
“行,她一辈子不嫁人我也养她。”
“滚犊子吧你个白眼狼,有了媳妇忘了娘的玩意。”刁刁说完将手里的地址扔在了西屋子火炕上,然后朝自己的东屋子走去。
杨志叫她走远,他看了一眼挂在西上的老式挂钟,刚好下午一点左右时间,他穿上干净的衣服裤子,换上干净的棉鞋,拿着地址径直朝房外走出。
东屋子的在落泪的刁艳透过玻璃窗看见他穿着整齐干净,手里拿着地址,走出院子,这是去团顶山客运站,去七市煤城找玉美了。
两天后,杨志回家,却让刁艳很是失望,他没有见到玉美的人,也没有找到邹拉纤,他把地址那张纸重新递给到刁艳手里,刁艳拿着这张地址放声痛哭!
可惜刁艳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她又不认识字,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裤兜里也没有车费钱,就那两个钱紧够玉美去煤城来回都客车票钱。
然后杨志回到西屋子,伸出大拇指称赞刘月说道,“老婆,你这招真高。你真是在世女诸葛亮。”
“就你傻,你妈整天嘟嘟囔囔的,你听着不闹心?不用这招来骗她,她还不磨平你的牙。我问你,你这几天跑哪里躲着了?”刘月问道。
“我去外面打听一下有谁家用木匠活了,晚上偷摸回来住,你开门怎么这么墨迹,差点把我给冻感冒了,你说我们这样对妈和玉美,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不管怎么样?玉美也是我唯一的妹子。”
“你这会又变了,那你就去找你妹子呗,我又没拦着你,你之前不是很着急她不嫁人吗,这会她好不容易走了,省下一个吃闲饭的人,你不是半夜睡觉都偷着笑醒了吗。”
“你可别说了,一会让我听见了我在骗她,她还不扒了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