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那哥哥便承你贵言,干。”
屋里其乐融融,屋外寒风呼啸,北风凌冽,刮的李泽成一颗心冰冷冷的。
他就说嘛,明明在同一伍,全员上下该行动坐卧一致,怎么点卯过后,千户一来,下晌就不见了老二老三的身影,感情都暗自谋了出路啊!
一家子亲骨肉,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啊,自己作为亲大哥,竟还比不过一个庶孽,竟然瞒着他,只瞒着他!
老二什么意思?是怕自己抢他的好活?
既然如此,自己若是不把这活计谋到手,岂不是对不起他的防备?
李泽成冷冷笑着,似乎想通了什么,转身走的大步,就仿佛自己是被逼迫,本没有这个心思般理直气壮。
大踏步回了屋,带上门,站定在老母亲的房门口时,李泽成心里已经思量妥当,理了理情绪,抬手敲门。
屋子里老太太迷迷瞪瞪已经入梦,身边李文欣三丫头倒是还没有睡着。
听到敲门,李文欣没动,李文云装死,李文月像她姨娘小心谨慎惯了,没法子,赶紧支棱起身子试探着问:“谁啊?”
“是我。”
一听这个声音,李文月一个激灵,“父亲?”
外头嗯了一声,李文月不敢耽搁,心知父亲怕是有事,赶紧穿衣起身。
李文欣与李文云听到是她们的爹,对亲爹天然的敬畏恐惧让她们不敢再装死,忙也动作。
老人觉轻,三人窸窸窣窣动静吵醒了老太太,老罗氏便问了句,“你们怎的还没睡?”
李文月赶紧压低声音说了句,老太太先是一僵,随即在李文月的搀扶下坐起身,点着李文云道:“去给你爹开门。”,又指派着李文欣点灯。
见屋子里亮起火光,门紧跟着开了,李泽成一脚踏入,老罗氏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