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万年也正好带着吉他,本来他就打算在湖边练一会儿吉他,但方才生怕打扰云梦瑶和白晓燕学习,便没有弹。
见二人邀请他弹一曲,便拿起吉他,弹了起来。
楚万年他双手稳稳地抱着吉他,那一双大手骨节分明,却在触碰琴弦时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看似笨拙的双手,在触碰琴弦那一刻,仿佛发生了微妙的化学作用。
他微微低头,专注地看着琴弦,额前的碎发被微风轻轻吹起,手指灵活地在琴弦上滑动、按压,流畅的音符从他的指尖流淌而出,在湖面上悠悠飘荡。
周围的一切都仿佛被这美妙的音乐感染。湖水轻轻荡漾,泛起的涟漪像是在为音乐打着节拍;岸边的垂柳随风摇曳,细长的柳枝像是在和着旋律翩翩起舞;就连不远处的水鸟,也不再喧闹,静静地栖息在枝头,仿佛在聆听这一场专属的音乐会。
小湖边散步和纳凉的行人,也纷纷驻足,面在微笑的望着那个长发少年在湖边弹吉他,静静的聆听者。
一个花白头发的老爷爷挥舞着拐棍,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望着楚万年,忍不住对旁边几人夸赞道:“嘿,那个孩子弹的真好唉!”
旁边一位老太听后,睁大了眼睛,很是惊奇的问道:“老王,你今儿抽的什么风啊?你不刚把出租屋一个小伙子赶走了吗,说人家弹琴打扰的你心烦意乱的,高血压都犯了。你今儿瞅见别人弹琴,怎么说起这样的梦话来了?”
老王大眼一瞪:“那一样吗,上一个租客弹得那是琴?弹棉花都比他弹得好听。你再看看人家小伙子,弹得多好听,那才叫弹琴,你们呀,真是音乐细胞都没有。”
旁边一个老大爷横眉说道:“你们瞅瞅,这老家伙还嫌弃来我们了。”
“哈哈哈……”顿时,几个老人开心的笑起来。
此刻,唐建业的家中。
唐建业的儿子唐军,坐在客厅里,脸上打着绷带,正在家里修养。
上一次在学校门口,他被楚万年打的脸上的伤刚结痂,肿也才刚刚消除,正在家中修养。
这几天他在家中可是烦闷异常,但脸上挂了彩,他也不好意思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