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师慈悲为怀，必有后福。我们就告辞了。”黑白无常说完，与华子兰拱手道别，然后押着几百个鬼魂回阴曹地府去了。

凌墨枫见他们走后，对华子兰说:“他们就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对。”

“为什么我会看见他们？不仅看见他们，还看见了所有的鬼魂？”

“因为你练功进步了。”华子兰说道，“不是进步一点点，而是一日千里。现在，你已经开了天眼，所以，可以看见各种妖魔鬼怪。不仅能看见鬼魂，各种妖魔的原型你都能看穿。”

华子兰忽然把匕首指向天空，天上飘来了几片乌云，遮住了原本皎洁的月亮。不一会儿，天空就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水洗刷着地面，仿佛也在洗刷着人世间的痛苦与悲伤。

华子兰和凌墨枫沉默无语地站在雨中，任由雨点敲打着身体，一动不动。

雨下了两三个小时，那股腥臭的气味才完全地消失了。夜风中，仿佛还有隐隐的花香传来。

这时，雨已经停住，月亮又露了出来，大地一片清辉。

“我们可以回去了。”华子兰说，“今天晚上要加把劲练功。明天，要打一场硬仗。”

“对谁？”

“杨棕。”

这时，离酒店大约一百公里的地方，一个正在打瞌睡的男人忽然打了一个冷颤，惊醒了。

“不好，出事了。”他掐指算了起来。

渐渐的，他的脸色狰狞了起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华子兰!我要看看，到底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