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兰关上了水龙头。
这时,不管楼上楼下,地板上都淌着水,墙壁上也挂着水珠。一张张剪成人形的小纸片漂浮在水上,密密麻麻,把地板都遮盖住了。
华子兰解了各个房间的结界,叫保姆们把整个屋子打扫干净。
保姆们做了整整十个小时,才算是把纸片全清走了;地板上的水也弄干净,再打上蜡;各种摆件也被逐一拭擦干净。
华子兰走进两个孩子的房间,只见他们正在呼呼大睡。
凌逸飞正站在那里,见了华子兰忙行了个军礼:“幸不辱命。”
华子兰宽慰地笑了笑,又敲开了凌羽枫的房门。
这里,开门的却是凌墨枫。
原来,华子兰在施下结界之前,便让凌墨枫和凌逸飞分别监护凌羽枫、唐诗和两个婴儿。
她也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如此顺利,祸患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化解了。
可是,这一切谁做的?
凌羽枫和唐诗跟在凌墨枫后头,也走出了房间。
“嫂子,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唐诗感激地说道。
“不用见外。我们熟悉得就像一家人一般,你有难,我们当然要帮。”
“不如,你就成为嫂子的真的一家人吧。”凌羽枫在一旁帮腔。
唐诗低着头,默不作声。
凌羽枫隔三差五地就会向唐诗求婚。各种浪漫的手段,比如送上九百九十朵玫瑰、往片场送老火靓汤、每天里鞍前马后伺候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