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显露于人前,连带着匣子一起葬生,是她仅存的骄傲与倔强。
她的喜欢,从未得见过光,无人在意,不值一提。
不多时,她哭乏了,昏睡而去。
迷糊间,身子忽凉,好似衣裙被褪离。
她猛的惊醒而至,蜷紧身子,缩至近墙的角落处。
背脊触及墙壁刹那,她止不住打寒颤,迟迟未曾缓来。
转瞬,她被拽入怀中,难以挣脱。
她尤为无奈,挣扎渐止。
片刻后,霍时锦松了力道,顺势放开她,褪下她身上的湿裳,转而替她换上厚实的衣裙,动作熟练、利落。
自始至终,她面上皆没什么反应,尤安静、乖顺。
她了解霍时锦,深知反抗也无用,白费力气。
待换好装束,霍时锦也一直未曾离去。
悉心替她擦干发梢上的水珠,动作轻缓、适中。
她伏在案前,合眼小憩,睡意由浅转深,一夜适意、安稳。
临近晨曦,落笙微微转醒,看着空荡的屋子,有片刻失神,决心去看看几个孩子。
她起身梳洗,食过,独自离开繁星殿。
几个孩子自长明宫搬离后,尽数居于正阳宫里。
故此,她轻车熟路去了正阳宫。
见过挂心的幼子,一番小坐,又与尹悠吟一番客套闲聊,她起身离去。
离开正阳宫,她再无去处。
只身游走于宫中,漫无目的。
心中思绪万千,眼下的日子,几近无所事事。
宫里什么都安然,时日也尤为漫长,隐隐透着枯燥、乏味。
除却四下游走,她近乎无处可去。
长明宫尚在休整,无以住人。
霍时锦日日宿在繁星殿中,几近足不出户。
她不知如何面对他,也不愿在繁星殿久留。
除却繁星殿、正阳宫,她几近无处落脚。
正阳宫,她不敢久待,唯恐孩子觉察出,她脸上的异样,忧心她。
她漫无目的游走,面上有些心不在焉,仿若失魂落魄。
骄阳似火,气温颇高,几近烘烤。
她思忖片刻,决心折返繁星殿中,当即加快身下动作,未曾留意到身后紧跟的影子。
不多时,落笙被莫名磕晕,男人眼疾手快接住她,避开她身后的暗侍,带着她隐入密林。
直至迟暮,落笙也未曾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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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时锦后知后觉,当即传唤了落笙暗中的侍从。
暗从如实道,只隐约闻见身影,未曾瞧见过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