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人动筷夹虾挑鱼,大快朵颐,把肚子都搞大了。
“前辈,你说我这么多年都没吃过这种玩意了,如今肉体凡胎,不会拉肚子吧。”
[担心什么,敢吃就得做好准备,你还记得怎么排泄就好。]
“哈哈哈。”承人直笑,没一会儿亓官就跟平希回来了,平希紧闭着嘴,狠狠的剐了承人一眼。
“道友们,都吃好了吗?”亓官高声道,这话本该是平希来问的,可见亓官脸色微红,有些害羞。
“好了!”众人纷纷回应道。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饮完杯中酒就走吧,来日方长,以后有机会常聚。”见亓官说完,平希满意的点点头。
众人举杯,唯不见平希端杯。
“平道友怎么不喝啊?我们这些后辈可得多仰仗你么。”承人起哄道。
平希苦笑,举起酒杯来,与众人一同饮下,只是喝的有点痛苦,眉头皱的很紧。
牙龈:?刚拆房顶就来下雨?
聚餐结束,一干人陆续走出海鳞馆,老板娘娇声跟出门“各位下次下来哈。”
刚走几十米,走在最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随即其他人也止步,承人先是探头看了看。
十几名穿着黑袍的武夫从四面赶来,将这些人围了起来,再看平希的表情,非但不惊,还有些得意,他也看到了承人的目光,眉毛一抬,颇有得逞神态。
行了,这是摇人来弄自己了。
“哪个是承人啊?滚出来。”一个魁梧男子声音如滚雷,传进人群中。
承人也不怕,反正他有两大法则在身,就是再找个十境武夫来也没用。
“哪个破锣嗓子喊我呢?”
小主,
承人直接强势回怼,真将平希给看呆了,后者的眉头再次皱起,满脸不解:他一直这么勇敢吗?
身旁的一个黑袍壮汉闻声直接拽住承人的衣领,一把巨力将他扯出来。
承人颈子被衣服剌的疼,但还是强装镇定,满脸平静的站立在地上。
前方为首的黑袍壮汉带着一帮山匪赶来,龙行虎步,气势压人。
见有人侧首看来,便又有一壮汉怒骂道“都看什么看!”
话音刚落,十几位壮汉先后抬手一拍,将酒足饭饱的记名弟子们拍晕。
只剩下亓官和平希,一位壮汉与平希相视一笑,也明显留手的给了一记手刀,至此,所有人都倒下了,只剩下承人一个待宰羔羊。
“行了,不用搞这些形式了,抓紧带走我吧。”承人挑眉,满眼不屑,惹的眼前的壮汉有些怒意,将斗篷往下一拽,露出头脸来。
是个眼角下有一道五公分长刀疤的中年男子,面目方正,面相很凶,胡须如狂草般将下巴盖住,十分魁梧,颇有古代猛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