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灵得意地笑了起来：“被我杀的啊。”

肖劲生差点把手中的杯盏给砸了。

昭灵却还沉浸在数人头的兴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肖劲生的反应：“只要他们一过来，我就会借助女娲之石杀死他们。如果十个人头可以换一个宝石，我数数……把我就可以换三个宝石啦！”

等等，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单纯得像仙女一样的昭灵吗？

肖劲生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昭灵，你知道那些人他们虽然对你的宝石图谋不轨，但同样也是无辜的生命。”

昭灵愣住了，她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错，但肖劲生的语气不对，她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我……我错啦。”

肖劲生长叹一声，他知道昭灵没有坏心，只是过于单纯。他如往常摸了摸昭灵的头：“好了，你先好好修炼，其他的以后再说。”

“师娘不用修炼啊。”肖劲生还没落在地上，玉实就从书里抬起了头，眼睛亮晶晶的，“师娘是女娲后人，天生自带女娲之力，又干嘛大费周章修炼什么内力呢。”

肖劲生微微一愣，随即解释道：“师娘？你别乱叫，我还没有娶妻呢，小心昭灵姐姐揍你。”

玉实却不依不饶：“不行不行，师父叫她女朋友，昭灵就是师娘啦！”

肖劲生失笑，这小家伙倒是什么都敢想。他望向昭灵，只见昭灵一脸茫然，显然是还没听懂。

肖劲生不由得尴尬，心下叹了口气，他还真怕昭灵听了这小鬼头的话之后，真拿自己当老公看了。

“别胡闹，小鬼头。”肖劲生无奈地笑了笑，又想到方才玉实说的话，转头对昭灵道，“这么一看，还是我一开始就想复杂了。你是女娲后人，什么其他的法术对你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控制你的女娲之力。”

“那，那你能教我如何控制吗？”昭灵反应过来，眼底漫上一层雾气，转过头问他。

肖劲生沉吟片刻，他并不清楚女娲之力具体是什么，但既然是神力，必然有其独特的控制方法。他思索片刻，缓缓开口：“控制力量，首先要了解自己。你可知你力量的源头是什么？”

昭灵茫然摇头：“娘亲没说过。”

肖劲生心中微叹，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对昭灵的了解还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