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珆赢多输少,沈世铭越喝脸上的笑越多。
全场只有周易燃一个人的酒是越喝越苦的。
一把结束,谢珆起身出去上卫生间。
水池边洗干净手,谢珆准备回包间和温霓云打个招呼自己先回去。
她还不想明天精神萎靡的去上班。
酒吧的光线昏暗,谢珆刚走出卫生间没多远,就被一股力量给拽过去。
人被按在墙上,才看清堵她的人是周易燃。
男人双眸被酒劲冲的泛红,磨牙切齿地说:“跟别的男人玩的挺开心?”
谢珆语气疏离,“不能玩?”
周易燃扯唇笑得轻慢,“没有洁癖了?”
“对待未使用商品不予追究。”谢珆回的依旧干净利落。
语气淡的仿佛这世上所有男人对她而言都只有工具用品的功能。
连纵横情场的周大公子也不例外。
连续的挫败感让周易燃隐怒的戾火再也压不住。
他抬手虎口钳制住谢珆精巧的下巴,霸道地吻了上去。
昏昧不清的光线,震耳的音乐,角落里的两具纠缠黏腻的身体。
隐秘又刺激。
谢珆的唇被毫不怜惜的蹂躏,胸腔的氧气被夺光,胸口起伏渐渐急促起来。
男人地吻急切又沉沦,仿佛重拾美味般不可抑制。
理智让谢珆推开,不要被一个廉价地吻就带入黑暗深渊,但身体却拒绝接收大脑的指令。
她血液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那些喝下去的褐色液体仿佛此刻才挥发出来,疯狂麻痹大脑。
让它别多管闲事。
男人粗粝的大手带着她的手滑过紧实坚硬的腹肌,直到停在某个地方。
谢珆的酒瞬间清醒。
一把推开越吻越重的男人。
周易燃眼中的缱绻醉意浓重,微微喘息看着谢珆,“你现在明白了?”
谢珆整个人清醒到和刚进酒吧无异,“周总觉得我不明白什么需要亲身来证明?
男欢女爱这种事,床上有劲,床下有品,腻了,就换个厨子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