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秦瑶像是被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往床上一躺,
哭声小了,但眼泪还在哗哗流。
不知全貌的李嫂心急地劝,“太太,您刚伤到了头,不能哭,待会脑子更疼了。”
秦瑶也不想哭,是眼泪它自己要往外流。
她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死皮赖脸也不管用了。
李嫂偷偷给荣靳宗发消息:「先生,太太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哭,怎么劝都劝不住。」
荣靳宗心里一阵翻绞,咬了咬牙,回过去:「让她发泄情绪,她不会一直哭的。」
秦瑶哭得脑子浑浑噩噩,闭着眼,溢出眼皮的泪水腌渍的眼睫根部皮肤红肿。
李嫂看人安静了下来,便轻手轻脚的出了病房。
手机又收到荣靳宗的信息。
Z :「给太太准备毛巾和冰袋,不然眼睛会很肿。」
李嫂:「收到,先生。」
哎,李嫂心里叹气,太太和先生也真是多磨难。
这也不知道为什么事又闹上了。
不会因为二少爷订婚吧?
但她感觉太太不是因为这事伤心呀!
一直守在车里的荣靳宗,把秦瑶这些年对他说的话像倒带一样,翻出来反反复复想了很多遍。
以前那些让他万箭穿心的刻薄言语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渐渐模糊到快想不起来。
秦瑶说